我们的祖先驯化水牛的历史非常悠久,距今5000年前的河姆渡遗址中就出土过水牛的遗骸,被视为是世界上最早的家养水牛。
水牛在亚洲和非洲两大洲均有分布,但不同的是,非洲水牛却没有被当地人驯化成耕种工具,这又是何原因呢?
水牛的驯化和人类种植水稻有很大关系。刀耕火种的原始社会,人类将野生稻驯化为栽培稻后,为了节省体力,增加作物的产量,便想到了驱使动物来代替人类耕作的办法。
在不断尝试中,人类最终选择了力气大,性情较为温和的水牛。人类驯化水牛是一个漫长的过程。一头成年的公水牛大约有1.2—1.3米高,重量能达到300-500公斤,在自然界所有动物中,也称得上是体型庞大的物种。
体型庞大的水牛头上还有一对尖锐的犄角,其撞击带来的杀伤力可不容小觑,就算是老虎狮子也不敢正面和水牛硬拼。但水牛毕竟不是猛兽,它们是食草动物,很少会主动攻击人类,而这就给了人类驯化它们的机会。
我们的祖先发现,水牛在一天中一半的时间都会用来进食,抗饿能力很差。所以,驯化水牛的第一步就是把它们赶到一个地方关起来,先饿上它们几天。
等到水牛饿得实在受不了了,这时再给他点食物,它们就会变得听话了。重复这一过程,长此以往,水牛就会和人类建立起信任和依赖。
接着,人类会给水牛的鼻子上套一个鼻环,用来牵引和驱使它们。水牛全身上下皮糙肉厚,但只有鼻子这块最脆弱,最怕疼。当给水牛套上鼻环后,它们乖乖地任由人类牵引。“牵着鼻子走”这句俗语可能就来源于此。
驯化的最后一步便是选育。长期饲养过程中,人类针对选择那些性格更加温顺,干活更加卖力的水牛,久而久之就会选育出可供驱使的优良品种。
生活在非洲的水牛,和亚洲被人驱使耕作的水牛并不是一个物种。亚洲的水牛主要分为河流水牛和沼泽水牛,用来耕作的水牛多是沼泽水牛驯化来的,主要分布在我国南方,南亚东南亚地区。
非洲的水牛属于草原水牛,体型更大,平均高度大约有1.4—1.7米,体重在425—900公斤,主要分布在东非和中非部分地区。
相比亚洲的水牛,非洲水牛更加强壮,性格也更加暴躁凶猛,有着很强的警觉性。它们常常成群结队地出现,一个水牛群里常常会有上百头水牛,一齐奔跑时非常壮观。
非洲水牛擅长集体作战,虽然它们是食草动物,但其危险性一点也不输于狮子这样的猛兽。面对入侵时它们会在“领头牛“的带领下,组成一个密集阵型,向入侵者发起冲锋,即使是最强壮的雄狮也会被它们踩成肉泥。
即使是单独一头水牛,狮子也不敢贸然招惹。狮群捕猎时,往往只会挑落单的伤病牛或是老年牛下手,即便如此,狮子的每一次搏击要拼尽全力,稍有失误就会被撞伤撞死。
一个令人意外的事实是,相比于狮子鳄鱼等猛兽,水牛才是非洲上最危险的动物,平均每年就有200人在牛角下丧生。
非洲水牛还是一种非常爱记仇的动物。南非曾有一群水牛,多次只针对白人发起攻击,有着非常强的目的性。
科学家在调查后发现,原来这群水牛曾被科学家抓去进行过研究,对它们进行抽血和注射的都是白人科学家,所以才记下了仇。
非洲水牛如此彪悍,人类都很难捕捉它们,更别谈驯化和控制了。在非洲,贸然招惹水牛群无异于自寻死路。
非洲大部分地区气候炎热干燥,土壤贫瘠,农业发展水平差,粮食产量很低。东亚地区已经步入农耕文明社会时,很多非洲人依然还过着采集和狩猎的原始生活。
这样的历史背景,使得非洲人没有驯化动物作为家畜的需求。加上非洲水牛性格暴躁,驯化往往要面临很大的危险,因此很多非洲人并不会把水牛当成值得驯化的家畜,而是一种凶猛野兽。
在我国,水牛广泛使用于水田和湿地耕种,但非洲大部分农田都属于干旱田地。即使有完全驯化的水牛,也并不适合在非洲的农田上耕作。
抛去水牛,非洲人完全可以选择更适宜驯化的动物。非洲生态系统丰富,存在很多其他适宜驯化的动物,比如骆驼,山羊,鸽子等。
根据在埃及部分地区的考古证据显示,大约在6500年以前,非洲东北部的人类就曾驯养过努比亚野驴和索马里野驴。
亚洲水牛性格温顺,更适应我国南方的耕作环境,我们的祖先在一代代培育选择中,将野生的水牛变为了耕作的好帮手。
不同地区的人们,都会根据其生存环境和需求选择适合驯化的物种。动物的驯化和人类文明的发展密不可分。
在驯化动物的过程中,人类的文明不断发展,生活方式逐渐改变,最终形成了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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